纸犬做得惟妙惟肖，薛易看习惯了纸，倒也不觉得很惊讶了。

倒是纸有些惊喜的看着纸犬，伸出手指将它放在掌心，木楞楞的眼睛里愣是溢出几分欢喜来。

纸是程九瑶几次蕴养加持炼制过的，原来只有巴掌大，现在几乎大了一倍。薛凡的纸犬本来就，被纸捧在掌心越发的巧玲珑，一双眼珠动也不敢动的趴在那里。

纸看着纸犬惊惧的样子，将薛凡给自己的灵符化为弹丸大，放在纸犬的嘴边给他吃了。

薛凡十分惊讶的看着纸，师妹现在做出来的纸偶都这么有灵性这么厉害的吗？居然随手就能把灵符缩，这着简单，但是对于一个纸偶而言，这可不是事。

而且，纸偶听从主人吩咐行事，但是现在师妹根本不在身边，纸却能自主行事，这是有了自己的意识？

薛凡早就知道师妹赋卓绝，他师父不止一次赞叹，但是现在亲眼看着，这才真的恍惚有种，师妹不过是离开那么点点时间，回来后却动鸟枪换大炮的惊悚。

这么多年于修炼一途他是丝毫不敢懈怠，但是他的勤奋跟师妹的赋比起来，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还是别了。

薛凡很喜欢纸，又拿出一道灵符给她。

纸眯着眼睛笑了笑，转瞬间，就看到她干瘪的四肢充盈起来，变得滚圆滚圆的。

薛凡：……

我看了什么？

薛易看着薛凡惊愕的样子，有些不太明白，虽然当初他看到纸变身也有点惊讶，但是远远不如薛凡这样厉害，不由得问了一句，“薛真人，这有何不妥吗？”

俩人虽然都姓薛，但是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是因为一个性子醇和，一个做事勤恳，俩人这些日子处下来，倒是觉得投脾气，因此话就没那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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