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自宿醉中醒来,惊觉额头被阵阵清凉包裹,下意识摸向腰间,却是可怕的空空触感!于是蹭的坐起身来,一个湿哒哒的物事随之砸到腿上,原来是一块沾了凉水的丝帕。
丝帕泛着潮气,沾湿了里衣,让我尚未彻底清醒的头脑有些游移。
四下里一个环顾,这是我的卧房不错,换言之,这是将军府无疑,可是将军府里,又有谁胆敢不经过我的允许,除了我的软甲,收了我的佩刀,甚至于,在我额头上放了湿帕子呢?
不会是非红,他素来清楚我的脾气;还有,我的心结。
正自出神,房外响起扣门声,规规矩矩的三声,然后是非红道:“将军,您起来了么?”
我随手拿了件外衫披上,然后道:“进来吧。”
门被砰地一声打开,是非红携了满身怒气进来,我在案前坐了,唔了一声:“怎么,大清早就有人惹了咱们的非红小将军?”
非红张了张口似乎就要怒气爆发,却在看清我的那一刻僵了一瞬,继而生生闭了嘴,反而改口质问我:“将军!您穿的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这才发现自己随手披的外衫,竟是一件女旦的戏服!电光火石之间,我猜想兴许是昨日醉酒又耍酒疯了,这猜想立刻让我冷汗迭起,眼看非红就要怒气爆发,我只好尴尬地抬了抬手想要安抚他,结果祸不单行,竟又叫我发现这戏服还是件断了只水袖的戏服,而此刻,我正露了一截雪白的胳膊在外头,豪气地想要搭上非红的肩膀。
真是意外的惊喜,自然,非红也被惊喜到了,因为就在我要搭上他肩头的时候,他视我为洪水猛兽一般跳开了。
这下算是彻底安抚不住了,我做好了被非红骂个狗血淋头然后被惨淡禁酒的准备,没曾想接下来叫非红涨红了脸痛骂的,竟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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