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申屠复头也不回，玉婉儿就知道，自己与申屠复之间，彻底的没有了可能。

她愤怒转身看向穆晚儿。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穆晚儿缓缓走向玉婉儿，一把掐住玉婉儿的脖颈，她天生神力，只一个举动，就叫玉婉儿面色惨然，不敢动弹，面上的愤怒也是一窒。

“我对你，已经够好了！”穆晚儿看向玉婉儿，眉眼清冷。

玉婉儿只感觉到脖颈的手，并没有用力，可偏偏她就是有些无法呼吸。

“你做的那点事情，真以为旁人都不知道？”穆晚儿冷冷的看向玉婉儿，“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在我这里，装什么单纯？”

玉婉儿看着穆晚儿：“你不能杀我，也不会杀我，我死了，不死春秋蛊只会让我重生！”

“瞧，这不是都懂吗？”穆晚儿道。

玉婉儿看着穆晚儿，彻底慌了。

面对穆晚儿，你永远都不知道，对方到底知道些什么，下一步又要做一些什么？

“我不明白，你对我的好，都是假装的吗？为什么可以轻易就翻脸不认人？”玉婉儿看向穆晚儿，语气放柔，面上的表情，透露出一点受伤。

穆晚儿冷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玉婉儿不解。

“我为什么对你好？难道你心中就没有一点点数？”穆晚儿再问。

玉婉儿眼神晃动了一下。

“二嫂。”穆晚儿喊道。

玉婉儿眼神一震。

“你对我，从来都只是看在申屠复的面子上？”玉婉儿问。

穆晚儿摇了摇头：“不仅仅如此，我当初为了救屠深，半身元气尽数养了蝶蛊，你愿意喂给我，你的鲜血，这一份感情，我还是领了的。”

玉婉儿沉默。

“不然的话，你以为我还会客客气气的让你选择？”穆晚儿淡淡的说道：“你终究是不如佛果剔透，还不明白，在我说彼一时，此一时的时候，关于不死春秋蛊，就只能全部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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