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煊抬头望向天际,夕阳西下,那边还有一抹昏黄的余晖,他狭长黑眸微眯了眯。
身后屋中的母子俩,是他两辈子最重要的人,赵文煊已经失去过一次,此生他绝不重蹈覆辙。
那盆子洗手水,送到司先生处时,他正在沐浴。
他如今在大兴王府,也是有一个专属院落的,作为钰哥儿义父,司先生自然出席了满月宴。
他虽一贯潇洒自如,既无内眷也不在乎子嗣,但机缘之下,能认了个义子,也是很高兴的,开怀畅饮之下,没醉也染了一身酒气,宴散便回屋洗漱去了。
赵文煊赶到时,司先生刚听了徐非讲述前情完毕,正凝眉要检查那盆子水。
他只入门坐下,也没出言打搅。
司先生闻其味,观其色,先用银针探毒,然后又以指蘸水,亲自尝了尝。
他本神色凝重,而后眉心越蹙越紧。
虽结果并未宣布,但司先生的神色已经说明了很多事,赵文煊眉目肃然,黑眸闪过一抹厉光。
室内雅雀无声,司先生细细辨认过后,终于得出结论。
他抬起头,蹙眉道:「这水中之药有十数种之多,但是,其中最重要一味,」他顿了顿,直直看着赵文煊,声音冷了几分,「却与殿下之前所中之毒一般无二。」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赵文煊「霍」一声,猛然站起,他大手紧攒成拳,沉声问道:「果真如此。」
他其实并不怀疑司先生说的话,说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声音已冰冷如寒冰。
那毒性这般厉害,这辈子还好些,赵文煊上辈子是深受其苦,其中百般煎熬实难以一一言明,如今竟有人,将这毒用到他刚出生不过一月的小儿子身上?
他心中恨如火烧,大手攒拳「咯咯」作响,一脚踹在旁边的雕花圈椅上,这一脚力道迅猛,厚重沉实的楠木圈椅「格拉」一声飞起,竟应声四分五裂,四散开来,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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