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为什么愿意跟我接吻？为什么大半夜会和我坐在海边吹风？嗯？”他一字一顿地说着，吐出的气息尽洒在了她的耳廓。

姜燃沉默了，望着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微微出神，过了好半晌，她不正经地嘻嘻笑道：“因为我是渣女啊！我才不是对你动情了。”

韩伽谷说：“你真的很奇怪啊，余稚。”

“韩伽谷，谢谢你今天特地过来陪我玩，我真的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她的语气渐渐低沉下去，“但你要是知道真实的我，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真实的你是什么样的你？”

她说：“明知道做的是错的，却还是做了，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却还是想要拥有……韩伽谷，如果你了解真正的我，你就会讨厌我、疏远我，甚至憎恨我，绝不会陪我玩了。”

“那可不一定。”他吊儿郎当地说。

姜燃转过头，对上他含笑的眸子，严肃认真地说：“你难道一点也没觉得我变了吗？”

韩伽谷微微思索，沉吟道：“如果是指你爱我的时候和不爱我的时候，前后的态度倒是变化挺大的，不过也是人之常情。”

“还有呢，你就没觉得我里里外外都好像变了一个人，没怀疑过我可能不是余稚？”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他。

他突然大笑，笑得停不下来。

姜燃莫名其妙地瞪他：“你笑什么啊？”

“余稚，你都多大了，还犯中二病了啊？”他捏住她的鼻子，还惩罚性地加了点力。

“你才有病！告诉你，我就不是余稚！”

“你不是余稚，还能是谁啊？”他趁其不备，低头亲了亲她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

姜燃气急败坏地捶他，怒道：“你违反规定！”

“这不算，你已经批准过今天可以不算进约定里。”韩伽谷把她的手攥在了自己的手掌心里，声线如暖阳般温柔，“就算是双胞胎，都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样，尤其是对于熟悉你的人来说，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你是真的还是冒牌货。你是不是余稚，我还会辨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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