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发生得太快，温念念反应过来时，女孩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额头上流了很多血。

汽车车主下了车，仓皇失措地嚷嚷道：“我靠！她怎么走路都不看路的啊！这尼玛害死我了……”

何陆粥面色惨白，搂着她的手剧烈地颤抖，嘴里一直喃喃着女孩的名字。

“陆粥……”温念念的脑子里嗡嗡地响，苍白地解释，“我刚关顾着和你说话，没注意到她自己走了过去……”

“叫救护车……快！”

他的声音沙哑得都不像他自己的了，一贯冷静从容的他竟也会这般失态。

这一刻，他才体会到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痛，这比切肤之痛还要痛，在看到女孩如落叶般飘零，毫无生机地倒在了一滩血泊中，他感觉整个世界天崩地裂，心里有根弦一下断了……

*

姜燃是第一次来夷荷市，却要以东道主的身份带韩伽谷玩，于是她带着韩伽谷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乱逛，有什么好吃的他就会给她买，有什么好玩的他们都会去凑一下热闹，虽然不怎么新鲜，但也不会觉得无聊。

走累了，姜燃就说想去看电影，春节贺岁档有好几部看上去都很有意思。他们一口气买了三场的票，一个下午都在影院里度过了。

由于何陆粥的原因，姜燃有很长时间都没来过电影院了，票到手兴奋得不行，还拍了照发朋友圈。

晚饭过后，他们又到古巷里散步，韩伽谷还租了一辆带后座的自行车，载着她绕了市区一圈。

玩到深夜，他们不惧寒冷来到海边，这里没有金色的沙滩，只有无数的岩石，堆得高高的。

他们就坐在最高的那块大岩石上，全靠一身正气来战胜冬夜凛冽的寒风。

“我们为什么要在冬天的夜晚在海边吹风？自虐？”她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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