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陆盛沉默不语，凌雅又问了别的问题。

“你问我为什么？她笑我跟女孩子约会三次竟然还不敢牵手，我一气之下......”

陆盛说完之后才发现，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当时在想什么。

他只是想让瞧不起自己的陆云闭嘴而已。

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开始根本没想到要那样。

“不是因为被嘲笑，为了报复才做的吗?”

凌雅为了确认这点而继续追问。

“大概是吧。我也不确定。”

陆盛并不想伤害陆云，那时的自己是被私心所控制，才会那样。

“陆云小姐很不情愿吗?”

“刚开始我不清楚，后来冷静一点之后，我不认为她不情愿。”

“那样的话，还有什么问题吗?”

凌雅又问了一次，陆盛再次寻找答案，突然发现泪水在不知不觉中停了，可是他还是不知道答案。而且陆盛也无法否认自己心情低落，以及犯下无可挽回的过错的事实。

「我呀」

陆盛还在思考，凌雅又开口说道：「之前跟你发生关系，觉得很好，所以觉得这是件好事哟。其实我很喜欢这种全心全力投注在某件事的感觉，只是以前的对象都是艺术品，所以看到陆盛你也很舒服的样子，就让我觉得非常开心哟。像这种两个人可以在同时间对同一件事感到舒服的经验，我觉得是一件很好的事。」

「是啊」

「我在创作的时候，就会把其他事抛到脑後，连饭都忘记吃，好几次差点因此丧命。即使如此，我依然很喜欢创作，因为这是一件好事。我觉得能够像这样浑然忘我，沉浸在美好时光的行为，果然是件很棒的事。」

「所以你是说，我跟陆云那样，也没有关系吗?」

「那我就不清楚了。」

陆盛不了解凌雅的说明，到底是在肯定还是否定他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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