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你还好吗?”

凌雅以为陆盛没听清楚，又问了一次。

“不是这个问题吧?”

陆盛很想这样反问，但他隐约觉得这只是话题的开头。

“我觉得还好。”说完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口回答了。

这不是说给凌雅听的客套话，而是实话。

“那陆云小姐呢?”

凌雅似乎很开心地继续追问，陆盛的心里有点不高兴了。

再度体验到，凌雅果然跟自己不同类型。

深深体认到，凌雅毕竟只是无关紧要的外人。

又想起坐在公园发呆时的忧郁及孤单。

“你到底想问什么!”陆盛对着凌雅大吼大叫。但是比起愤怒，比较像是否定悲伤的最后抵抗。

说完之后，也知道自己无法继续抵抗，鼻子开始感到痛。泪水涌出模糊了视线。

「就算这样那又怎么样?」陆盛说话断断续续，泪水不停流下。即便他拼命想要否定，却已经泣不成声。

「就算这样、就算这样，又能怎么样?」

陆盛泪流满面，只能重复相同的话。不管凌雅有没有回答，他都已经不想听了。因为不管她说什么，自己的回应都会被泪水所遮掩。

「如果是这样，那我觉得是件好事。」

凌雅等到陆盛不再开口之后才回答。

她不需要思考，也没有任何犹豫的口气，直接把既定的答案说出口。

「好事?」

「嗯。两个人不是都觉得还好吗?所以我觉得是好事。」

「我跟陆云可是姐弟呢，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怎么会是好事?」

「是吗?但是对我来说，只要感觉好就是好事。虽说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牺牲之上不算好事，可是舒感觉好本身还是件好事。所以，我不觉得你做的事是坏事。」

凌雅以明确的口气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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