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顾少连上线了？”南姐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好听的声音里面，却是带着阴狠和不甘心。

我对上南姐的眼睛，可以从南姐那双高挑细长的眼睛里面发现，除了愤怒之外，剩下的全部是即将被抛弃的绝望。

我笑了一下，心底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不是你把我送上去的吗？”

我在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很清楚。

这一切都是南姐做的，如果她没有投靠了顾浩楠，如果她还只是黑色里面的一个领班，一个妈咪的话，那我只会是她手下的一个外围女。

一个普普通通的，在北市随便抓一个好看的女孩子，都可以代替我的普通人。

我和历谨言的相遇，我发生了那些事情，这些都不是凑巧。

而是南姐处心积虑，是顾浩南故意设计之后，才发生的。

我原本心口处那个砰砰乱跳的小鹿，已经被这些人击毙了。

只是看着现在的南姐，我心里面还是不是滋味。

毕竟我从进入圈子就一直跟着她，而现在她这个样子，实在太落魄了。

我的笑容有些勉强，不过还是扯了一下嘴角对她说。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也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不是吗？

我还是你手下的人，只是还能在你的手下呆多久，却是已经不一定了。”

南姐抓着我的手，把我朝着消防楼梯那边带着走。

我也没有反抗，直接就跟在她的身后，就直接进入了消防楼梯口。

南姐把我推到了墙上，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走。

一双眼睛在我的脸上盯着，另外一只手却是掐到了我的肉里面。

我甩开她的手，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乖乖地任由她抓着，还只是皱着眉看着她而已。

“打算杀人灭口吗？”我笑起来，眉眼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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