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衣服上的龙鳞都是真的，小女孩摸到的时候，感觉手指暖暖的，她摸了几下就缩回了手，然后仰起小脑袋开心地笑着：“姐姐的衣服真漂亮，一定很贵吧！我们家很穷，妈妈说爸爸去天上了回不来了，所以哥哥他不能给你好多好多的衣服，不能给你花裙子，求你别不要他，哥哥他很好的，小的时候都是班级第一，有好多奖状，我给你看看。”

说着她就跑到屋里，开始翻东西。

“姐姐你看，这是我哥的奖状。”

池池拿出一沓发黄皱巴的纸张，最上边写着“三好学生”几个大字，剩余的也都是一些奖章，池池见她翻看了哥哥的奖状，然后又跑了回去，拿着几张照片出来，递到米拉克眼前。

“这个是哥哥小学时候的照片，这是哥哥。”

池池拿出一张稍小一点的照片，指着第一排靠左边的一个小男孩给米拉克讲解，米拉克接过照片，看着照片上带着红领巾的小男孩。

稚嫩的脸，短短的头发，依稀能看出来黄彦明的影子，脸上没有其他孩子们应有笑容。

“这个是哥哥初中的照片，他很好看吧！”

池池递出第二章照片，这张照片比第一张清晰许多，照片背后还印有每个人的名字，米拉克找到黄彦明，第二排最中间那个，个头也是最矮的那个，成熟了一点，但脸上依旧平静没有笑容，像她一样。

第三张，黄彦明高中毕业时候的照片，和现在几乎一致，只是稍稍清秀了一些，穿着白衬衫，脸上有着和其他人一样的笑容，抬着头站在第三排最右边，个头仍是最低的那个。

米拉克手指摩挲着照片，平静而美丽，脸上冰冷的表情更加放松，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脸上不知从何时起，有了一丁点的笑容，在她的心里，也多出了一个人不同时期的三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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