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王菲菲惊讶的挑眉。

上次王菲菲挑衅她之后，她就在没有见过她了。

王菲菲看了一眼已经被她收拾好的桌面。

看不出什么才松了口气。

“连总监，我想让您帮我看看我的设计图，您有时间吗？”

王菲菲作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原来是找连子墨的，林书歌原来如此的表情看向连子墨。

连子墨冷淡的看了一眼王菲菲。

“没空。”

“对不起，打扰了。”

王菲菲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道了一声歉就跑出了办公室。

王菲菲是真的伤心了。

她喜欢连子墨。

很久之前就喜欢了。

甚至进入珠宝行业都是因为连子墨。

可是连子墨根本就不记得她了。

面对林书歌就是耐心的指导。

面对她就是冷言冷语的一句没空。

林书歌！

都是她，一定是她和连子墨说了她的坏话。

连子墨才会这么对她的。

不愿意相信事实的王菲菲只能把错归结到林书歌的身上。

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连大总监，你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林书歌看着王菲菲红了眼，再想想之前她被连子墨折腾的那么惨。

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连子墨一看就知道林书歌想起了什么。

顿时心中一紧，赶紧为自己辩解。

“当时我和公司说过不需要助理，他们非又给我塞人。我又不能直接拒绝，才那样做，让他们知难而退的。”

“所以我就是那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喽。”

林书歌开着玩笑。

连子墨看林书歌没有生气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林书歌当然不可能生气。

甚至还有些庆幸当时她没有放弃。

事实证明连子墨确实是一个好老师。

“林书歌，你……”

连子墨想要问她对沈悠南还有没有感情。

想要问她能不能让他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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