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泽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后背感觉湿漉漉的。

“小小月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哪里会有这样的事，一个她爱的人怎么可能杀了她和她的全家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赵芷若并没有看他，而是说道：“是吧，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男人丧心病狂，可是世间就有这样的男人，我这位朋友很有本事，她虽然是位女子，但是经商的头脑很好，她的家族也很富足，她比男儿一点也不差，可是我这位朋友瞎了眼就看上了那个男人，那男人一无所有，可是我朋友一点也不嫌弃，为了这男人，她抛头露面，为他挣下了一份家业，可是这男人有钱之后，一看到自己的妻子就想起自己落魄时，是这个女人帮了自己，他一点也不觉得感恩，只觉得是这个女人让自己想起了耻辱，因为有不少人说这个男人是靠了这个女人发了家，所以他越来越厌恶他的妻子，心里变生了心魔，慢慢冷落他的妻子，把他的妻子折磨而死，而他妻子的娘家也在被利用完之后，他雇了歹徒杀了我朋友全家，你说这样的男人是不是该千刀万剐呢？”

顾天泽忍不住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他颤抖着手，一下抓住了赵芷若的肩膀，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小月亮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为何我感觉你如此熟悉，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意有所指，小月亮，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她，是不是她回来了，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死在你的面前，因为无论我有多少个理由，都是我伤害了她，小月亮，你给我说实话。

顾天泽此刻好像失去了理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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