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越是闪烁其词，越是心虚，夏怡洋忙拿起红苹果，发现上面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孔，她忙拿给庄遥看：“干妈，你看看。”

庄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色大变：“这就是王念服的毒。老王，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庄医生，你别再冤枉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事实就在面前，老王仍在喊冤。

庄遥拿着从钥匙扣上解下来的红苹果，慢慢靠近老王：“好，既然你说不是，那你含一下它，我就相信。”

瞬间，老王脸色比纸还白几分。

“来，就含一下，我就相信。”庄遥将红苹果凑到老王唇边，老王吓得瑟瑟发抖，就算脖子僵硬，无法扭动，还是拼命想要逃离。

“还不说吗？”庄遥不再逼他，厉声大喝。

老王吓得腿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脖子仍歪着，疼得他冷汗涔涔，爬不起来也躺不下去。

事到如今，他再强硬也没有用了。

“你们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老王满脸绝望。

“是谁指使你来的？拿怡洋的头发要做？”庄遥一连抛出几个问题。

老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赫连王室的人，隐姓埋名在欧阳大宅打探消息。”

庄遥，夏怡洋和白书恩面面相觑，提到赫连王室，她们的心都揪扯了起来。

“为什么要怡洋的头发？”庄遥继续问，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赫连王室的人要夏怡洋的头发？

“我不知道，我只是赫连王室安插在欧阳大宅的条眼线，他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没有疑问的权利。”事已至此，他没必要再说谎。

“他们知道你任务失败了吗？”夏怡洋问。

老王沉吟了一下：“今晚是他们给的最后期限，现在应该还没有发现。”

夏怡洋看向庄遥，眼睛一片晶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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