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劫虽然布满整个河床，但主要还是打在嘟嘟身上。

嘟嘟圆眼睛里充满了泪花，应是痛得不轻，却逞强地一言不发。

因为他身边的木族，都在尽情大剑那尽心模样绝对不是痛的，反而像是挺快乐的样子。

他要是叫出来，那就太没面子了。

嘟嘟求救地看向余啸，万一她看出了他的狼狈，现在送伞过去也还来得及。

余啸却看都没看他这边，指着河床下面，和葱茏着什么。

嘟嘟干脆学着木族的样子闭上了眼，咬牙硬撑着，等到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他清晰地听到余啸了一句：“咦，这就完了。”

木族已经变成了一群人形孩，欢呼着跑回了村落。

余啸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感叹。

有些妖族穷尽一生，也熬不到化形，这些木族却跟玩似的。

她回过头，看到嘟嘟阴沉的脸有些惊讶。

“你这是化形成功了，还是没成功呢？”

嘟嘟和他以前的样子差不多，还是胖胖壮壮的样子，只是五官更像人了一些。

嘟嘟哼了一声，“嘟爷会失败吗？”

他觉得自己原本的样子才是最好的，根本没必要改变。

余啸也就没有多问，嘟嘟没有化形之前也很像人，现在修为高了才是主要的，变成什么样子不重要。

“刚才雷劫的时候，雷打到河底了，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大鱼？”

“鱼你个头啊，就知道吃。我看到霓霞灵界了。”

那荒凉的地面，和贴着地长的黄褐色植物，肯定不是河底。

“你该不是，这条河和霓霞灵界上那条河连在一起的？根本不像好不好。”

那条河多宽多大，几乎盖住了整个地界，根本不是这条河的普通样子。

“我觉得霓霞灵界的河才是实体，这样战场的方位也能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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