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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把乳液倒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往脸上拍了拍，年轻的时候可以对自己的脸任性一点，但是上了年纪之后顾盼就再也舍不得忽视这张脸了。

小包子才这么小，她想当他眼中最美的妈妈。

段慕衍可能坦白吗？当然不可能，但是现在顾盼明显不是一个好忽悠的人，别说是现在，就算是以前，顾盼也从来没有被段慕衍忽悠过。

“看来你是选择前者了。”顾盼已经从他的沉默中得出他的选择了。

“是公司的事情吗？”顾盼先问。

段慕衍一迟疑顾盼就说：“你现在这个态度已经表示了是跟公司无关的事情，而且最近你的助理已经告诉我了，公司经营的非常好，销售额度更是年年攀升，所以这个理由你就不用拿来敷衍我了。”

段慕衍迟疑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算是承认了顾盼的说法，到了现在的时候段慕衍才知道，顾盼对自己的了解已经到了另外一个程度，他也只能叹息。

“那是什么事？”除了爷爷的事情或者是家里又或者是公司的事情，但是爷爷身体还是倍儿棒的，虽说这几年身体还是挺弱的，但是估计还能看着小包子长大成人，顾盼是一点也不担心。

而且爷爷自己也看开了，说什么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就算是现在走了也是心满意足的。

家里更是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这样一来，顾盼根本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让段慕衍这么焦虑。

顾盼猜了很多，但是看段慕衍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没一个中。

段慕衍沉默了一会：“我不想欺骗你，我曾经答应过你，再也不会对你说谎，谎言，即便是善意的也不可以。”

顾盼想说的千言万语就这么被这一句话给堵住了，她顿时就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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