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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茫然抬头。

段慕衍没好气的说：“醒过来了没有？”

从刚才顾盼就一直是梦游状态，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段慕衍说句话也是三句回不上两句。

说好了今天出来吃饭，段慕衍接到电话之后就让秘书订了这里的位置，露天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城市的一角，黎明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灯光和喧嚣，这样的美景很少能够看到，因为他和顾盼都是忙起来不知何年何月的人。

桌上是昂贵的西餐，顾盼回过神来看见自己面前的肉已经被切成可以下咽的小块小块的，有点愧疚又心虚的看了眼段慕衍。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走神，而且还错过了这个时候能够见到的最美的风景。

“咳。”她圈着手咳了一声，“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有点恍惚，对不起啊，我走神了。”

“所以说吧，你这段时间到底在想什么？以至于你现在精神恍惚，神不守舍的。”要不是信任buff加持在加上顾盼依然如一，段慕衍也不是圣人，也是真的会怀疑顾盼是不是真的移情别恋了。

“林森那边解决的挺好的，但是我有时候会怀疑我当初签下林森到底是为了什么。”顾盼说，“当初是看中他在戏路上的那种坚持、踏实，但是现在看见他这么不上心的样子我又会怀疑他能走多远。”

如果说走到一线，或者是到了人尽皆知的名气，这种都是可以运作的，完全不需要更多的手段，但是顾盼不认为林森这样就可以满足，也不认为他的终点只到这里，但是以林森现在这种状况显然并不好。

“你当初签约的时候就没考虑到这点吗？”在段慕衍看来顾盼不是会忽略这种问题的人，她在签下林森之前，是一定设想过这种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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