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特助愣了一下，有些迟疑的问：“顾总，你是觉得……余姐不是意外死亡？”

“她上个月才做的全身体检，体检的医院还是我让你给她经纪人介绍的。”顾清衍揉了揉额头，眼睛里的疯狂已经蔓延整个眼睛，声音里都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

常特助这才想起来，上个月他们顾总确实让他想个办法不着痕迹的把那家私人医院介绍给余姐的经纪人来着。

原来医院不是重点，关心余姐的身体状况才是重点。

常特助想通这点之后，就快速的退了出去，去联系国内的人了。

而那属下机灵的跟着常特助溜了出去，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顾清衍一个人。

他闭上眼睛，靠着办公桌就那么滑坐在霖上，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那双极力控制却依旧在颤.抖的手，泄露了他的情绪。

常特助再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见了一个已经死聊人，他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整张脸惨白惨白的，他甚至都看不到他胸膛的起伏。

常特助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就要冲过去了，顾清衍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机票准备好了？”

“好了。”常特助盯着顾清衍，心里有些没底。

“那走吧。”他睁开眼睛，从地上站起来朝外走去。

短短几十分钟，他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常特助走在他后面，甚至看到了他们家顾总的后脑勺长了一片的白头发。

常特助心里开始打鼓，觉得他们顾总这样特别不正常，特别吓人，但是他又不敢多什么。

直到下了飞机，国内那边的负责人接上他们，问了一句：“顾总，去哪儿？”

“去看她。”顾清衍这话的时候，嗓子都哑了。

那负责人默默看了一眼常特助，常特助给了他一个好好开车的眼神，他赶紧老老实实的把车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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