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儿眼里，夫人那么温柔那么贤惠，根本不该经历这么大的苦难。

许楚脚步一顿，疑『惑』道：“这么，你家老爷跟大姐的感情并不是太过深厚？他也并非很宠爱大姐？”

“嗯，不过夫人老爷毕竟是男子，所谓父爱如山，一般都是不表『露』了。”凤儿皱了皱眉头，撇着嘴道，“可我觉得，老爷就是谁都不在乎。不然大姐二姐跟夫饶生辰，怎得都会不记得？”

那边凤儿还絮絮叨叨的抱怨着什么，左右都是『性』子话。这边许楚脑子里却像是突然炸开了什么，有些恍然跟不可思议。如果真如凤儿所，那大姐宋馨儿或许......

“你家两位姐出生时候，可曾有什么事情发生？”许楚快速追问一句。

凤儿圆鼓鼓的眼睛看向她，挠挠头道：“我那时候还很，都还不记事儿呢，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儿发生。等我记事儿时候到了夫人身边，大姐跟二姐也已经好几岁了。”

许楚默然一瞬，腾然发现自个刚刚太过心急了。

“那你家二姐，怎得就突然远嫁了？你家夫人，难不成不想她么？”

“唉，还不是老太爷的事儿，老太爷中风之前也不知着了什么魔，非得把大姐嫁给一家商户。不过后来大姐出事儿了，那家人家就转而求娶了二姐。”凤儿有些愤愤不平的道，“姑娘是不知道，当时夫人多难过，整宿整宿的偷偷哭。可白日里照顾二姐时候，还得强忍着难受，教她管家跟记账。”

“那你家夫缺真不易。”许楚顺着她的话感慨一句，等凤儿『露』出个同仇敌忾的表情后，才转而问道，“那凤儿姑娘在府上是否听过双娘跟肖华这两个人？”

凤儿外头仔细想了一下，最后摇摇头道：“我跟着夫人有好多年了，府上跟庄子上的下人基本上都知道，没听过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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