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清被我喝了，味道不怎么样，都不甜。”莫夜耸耸肩膀，有些不以为然的坐到地下，冲着霍华德挥手示意霍华德也坐下来，“不过我很意外，你们的科技居然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可以把一个骨瘦如柴的干瘪子，改造成高大威猛的肌肉男，挺意外的。”

霍华德抓起操控台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着：“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不会坐在地上，你坐的位置，先前可是被血液浸染过的地方。”

莫夜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接着莫夜干笑两声，爬起来道：“好吧。你想怎么办呢？屎大颗先生。”

“是斯塔克。”霍华德纠正一声，道：“跟我来，我带你去做个全身检查。”

“不需要。”莫夜转眼问道，“刚刚听队长他们聊到‘九头蛇’，‘九头蛇’是什么东西？”

九头蛇莫夜的是英语，莫夜不知道这个单词的中文是什么，音译一下，应该是海德勒。

“是九头蛇。”霍华德解释道：“纳淬的超自然科学部。刚非子，你喝掉了血清，理论上来讲应该会被胃液消化掉。但口服会有什么作用，我也不清楚，那是爱斯坚博士的发明。但你这些还是跟着我为好，我能救你的命。”

“嗯哼。”莫夜没有拒绝。

跟着霍华德的话，应该能靠近美国队长，不定还能加入他的咆哮突击队呢，顺便能知道美国队长失踪的过程。

就是不知道这梦会不会半路上醒过来啊？想着，莫夜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疼。

第二，莫夜坐在霍华德家里的大床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踩着拖鞋‘啪哒啪哒’的下楼了，霍华德正在客厅吃着早餐，一份简单的三明治。

“嘿刚非子，今我得去一趟战略科学储备部，昨他们在河里面打捞上来一架潜艇，我去检查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吧，菲利普上校想见你。”霍华德手里拿着一块巧的三明治，三明治中抹了番茄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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