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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当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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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义士在朴瑾风他们的感召下,针对魔教分支,天楚皇室的也没有闲的,近年天楚新皇帝的光荣伟绩,闹得是沸沸扬扬,有不少的厉害角色,又重新燃起了对天楚的希望,纷纷入朝为官。

起初谁也没有看的起他,谁能想到他在位期间,短短的几年就打退一直胡搅蛮缠的北佗,收服金贵的西百利,就连南万福也成为臣属国,每年定期上交一定量的奇珍异宝,南万福之人入朝为官,楚泽南强制要求于国抉择,于国孤立无援最终选择臣服,

泽皇五年,天楚皇宫正殿,龙阳。

楚泽南一身黑色龙袍,原本较为柔和的面庞已经变得刚硬冷峻,身高也向上长了许多,站在庄重瑰丽的皇座前,眼神冷然,不怒自威,身姿雄伟,气势强大,带着睥睨万物的姿态。

站离他最近的是他的贴身内监小莲子,其次是丞相阿忆,正二品女官红豆,国师沈禀秋。

殿中文官武官各站一队,武官带剑,文官手中拿着书折子,个个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天楚的皇帝是我,孤不想再听见三皇言论。”楚泽南将众人尽收眼底,朗声道。

“皇上英明神武。”众人异口同声道。

“天楚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天楚,今日荣耀是天带给我们的吗?不是,是靠着我的勇士们筹谋划策,浴血奋战,故,孤要去天,去掉那多余的一横,改国号为大楚。”

“皇上。”国师脸色微微一变,不由上前一步,还没开口,殿中已经是呼声一片,大叫“大楚”二字,同称赞英明神武,寿比天齐。

“国师收起迷信,孤不想听此类。”楚泽南脸色一冷,斜视对着沈禀秋说道。

国师微微颔首,行了一个礼,退了回去。

“梁鸿夫我一直没有时间处理,今天就拎出来解决了,此人身为前陛卿劣记斑斑,滥用职权,以权谋私,欺主瞒上,多少人命无辜残死他手,众人都有所耳闻,看过所列出手稿,我就不多说了,便罚他偿遍极刑,以及他自己设计的恶心酷刑,让他自食恶果吧。”

“这刑都没完呢!人不就先解脱了吗?”一个人武官说道,意思是,所有的刑还没有用完,梁鸿夫就已经被折磨死了。

“那执行的人,重重处罚带他受过,必须在最后一刑上,才能让他死。”楚泽南冷声道,他现在不仅英明神武,还是一个残忍的暴君。

突然一个带着墨绿面具的人,畅通无阻的从内侧走来进来,在楚泽南耳边说了几句话,便退了下去。

楚泽南给小莲子使了一个眼色,小莲子立即对着众人喊道:“有事快奏,无事结束早朝。”

众人互相看了看,没有人站出来,便一齐的给皇帝行退朝礼,等到他们喊完,楚泽南与小莲子已经不见了,阿忆与红豆互看了一眼,也离开了,只有国师站在殿中,一个人孤独的走着。

楚泽南来到偏殿,一个人已经等着多时,见他来了,不由疾步上前,如暴怒的狮子一般吼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梁鸿夫。”

“二皇兄的正义感呢,到了自家陛卿的身上,护短了?”楚泽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嘴角闪过一丝嘲讽,不以为然,有些随意,径直走过他,坐在了偏殿的正坐上。

“我知道他行为恶劣,但他毕竟是我的陛卿。”楚泰恒已经习惯了楚泽南现在的品性,目无尊长,狂傲自大,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他跟了上去,追着他说道。

“你已经不需要陛卿了,因为皇帝已经是我。”楚泽南眼神一凛,散发着一股冷到脚底的寒意,他眼神认真的瞪着楚泰恒,带着浓浓的警告。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卑鄙的弟弟,这么明目张胆觊觎皇帝之位,父皇还没有回来,你就迫不及待的改了国号,拔了我的权,处死我的陛卿。”楚泰恒眼中挤满了怒气,这个他从小就不放在眼中的三弟,能耐比他还要大,手段比他还要果断狠戾。

“呵,二皇兄倒是光明磊落,在位期间一事无成,损兵折将不计其数,还有,你敢说大皇兄不是你软禁的?告诉我他在哪里?”楚泽南不由冷笑,逼问着他。

“放了我的陛卿。”楚泰恒怒吼道。

“梁鸿夫我杀定了,看来二皇兄的将帅之才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先杀二皇兄,再杀大皇兄。”

“混账,虽然我软禁大皇兄,但我从来没有杀他的想法,你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楚泰恒怒道,举起自己的手就要就打他,被另外一只微微偏绿的手牢牢的禁锢住,动弹不得,一看是只听命于皇帝的玄武卫,不由厉声喊道:“让他退下去,这是我们兄弟的事情。”

“二皇兄功体强大,留玄武卫可以保证我的安全。”楚泽南微微抬首,冲着他玩味的笑了笑。

“哼,我的功体都被你的毒药害成这样,我能奈你如何?我现在以兄长的身份教训你都不成了是嘛?”楚泰恒用力的挣脱着,却是如何也动不了,只能又怒又气的瞪着楚泽南。

“皇家,有兄弟可言吗?孤现在的脸是你能掌掴的吗?”楚泽南眨了一下眼睛,盯着他的手,有些阴阳怪气道。

“你。”楚泰恒不由竖起食指,欲言又止,回想以往种种,却是没有多少的交集与感情。

“你送他回府中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楚泽南对着那名玄武卫说道。

那名玄武卫上前一步,伸出自己手,他的手上带着半截的银色手套,指甲朝着门外。

楚泰恒沉下一口气,甩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紧抿着唇,眼睛瞪得大大的,脩然转身离开。

站在门口的小莲子不由朝着他行了礼,只觉一阵疾风从自己的身前略过,他的脸上挂着尴笑,又迎来了丞相阿忆。这个也不是他要回避的人物,不由跟着他的身后,进入了侧殿,站在楚泽南的身旁。

“皇上,你有很多的机会可以杀了泰王,为何迟迟不肯下手。”阿忆向他简单的行了一个礼,简单明了的问道。

“我留他还有用处,丞相就不要追问了。”

“皇上,泰……”

“阿忆,如今力境都在我的手中,我们何不放松放松,那个君臣之别就暂且放下吧,今日我们只续同窗朋友之情。”楚泽南摆手示意,小莲子立即端来酒。

楚泽南亲自为他满上上,双手奉在他的脸前,阿忆忙诚惶诚恐道:“皇上,使不得,臣怎么能让你屈尊斟酒呢。”

“这一杯孤早就该敬你了,只是一直忙于政务,这大楚能够吞灭其他的国家,短短的几年成为一个不可撼动的大国,你功不可没,若你的身体里留着我皇家的血脉,我今天的位置就是你的了。”楚泽南皮笑肉不笑,似乎带着一丝的试探。

“臣惶恐,也只是尽了绵薄之力,那比的了皇上的万分之一,是皇上英明神武,唯才是举……”

“好了,你什么时候也只拍着我的马屁了?孤可是拿你当朋友,这江山孤愿意与你共享,也只有你,有这个资格。”楚泽南说着将手中的酒递给了阿忆,阿忆双手接下,以示尊敬,楚泽南手中已然多了一个酒杯,碰在了阿忆的杯子上,然后一饮而尽,倒杯无酒。

阿忆也立即饮了下去,一滴未剩,小莲子立即来收了酒杯,放在自己的托盘上,还要加酒,楚泽南却摆了摆手,让他收了酒具,口中还说道:“这万福进贡的酒真的是不怎么样,改天我们去馆子里畅饮。”

“皇上,不要忘记我们还有敌国北佗金,大楚之内还有江湖零散势力,四山白虎山朱雀山,当今两大宗门,傲风宗魔宗,以及元之力人之力两大势力。”

“连年征战讨伐,将士们已经有些疲倦了,正是百废俱兴,休养生息,养精蓄锐之时,丞相,我说的可对。”

“非也,天楚本就是全民统治的主心骨,原本因大楚颓废力弱,无力面面俱到管辖所有,以至于他们不服管辖,拉帮结派,自立门户规矩,现如今我大楚强起,有强大圣明的君主坐位,身怀才能的人他们又怎么会不萌生追随献力之心,毕竟大楚的统治者才是力境的正统,臣认为,皇上应该趁热打铁,广纳人才,先吞二山,再某二宗。”阿忆进言道。

“你让我想想。”楚泽南碰着自己的额头,带着一丝的沉思。

“皇上。”阿忆不由提醒他早做决断。

“婀丽进贡的‍​‎​美‍​‎人­‍‎你要吗?”楚泽南突然道,眼中有些发亮的的看着他。

阿忆的不由怔了一下,嘴角有一丝的抽搐,他讲了半天的重点,楚泽南竟然在想着婀丽进贡的‍​‎​美‍​‎人­‍‎,想去年还是一个野心勃勃,要一统天下,满怀壮志的皇帝,如今怎么逐渐走向酒色。

“皇上你不应该沉迷美色。”他现在身为臣子,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声音温和的劝说着。

“大臣们说,我该填充后宫了。”楚泽南丝毫没有发现阿忆的不对劲,有一丝丝兴奋的跟他分享着。

“皇上红豆活泼开朗,德才兼备,心中也仰慕你已久,你立她为后,以堵悠悠众口,眼下重点,在于……”

说到那个红豆,三年前她向楚泽南表白,要做他的妃子,楚泽南同意了,封了她一个贤妃,让她入了后宫,可谓是饱受宫礼的折磨,为了配的上尊贵的皇帝,她一改常态,三个月的时间学会礼数,空守冷宫一年零八个月,最后受不了了,又以女官的身份回到朝堂,人多的面前她不喜讲话,只在人少时同楚泽南阿忆活泼一点。

他不知道一个曾经活泼豪爽的少女怎么变成如今的模样,他对她曾经的模样已经模糊了,印象深的只是红豆一席红衣,画着淡淡的妆容,坐在窗口发呆,看见自己,像一个开心的孩子,跑着过来,站在他的身前,带着一层深深的距离,不知是君臣,还是着皇宫的气氛不好。

宫女奴才议论她,不懂规矩,言行粗鄙,毫无女人味道,活该被皇上冷落,都要被她活生生的折磨死,落得了心如蛇蝎的名声,接近楚泽南的女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贤妃擅妒,手段凶残,人尽皆知。

那些皇宫大臣用来讨好皇帝所送的女儿,也都死在红豆手中,对贤妃红豆可谓是恨之入骨,让他们不明白的是,皇帝从不宠幸贤妃,为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她如此大的权利,让她为所欲为。

“阿忆,我知道,你不用重复的说,进攻朱雀山会被取笑欺负女人的,白虎山麻,我想起了我那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的陛卿。”楚泽南的眼中忽明忽暗,闪烁不定,脸上平静,语气中带着不以为然,像只是随意的调侃一下,好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并没有多大的意思。

阿忆脑海中一下就想到了那个敢于反抗勇敢的少年,他拿着热脸去贴他,几乎没有给他好脸色,已经许久不见,下落不明,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皇上这是想他了?”

“有你就行了,我想他干什么,你不是偏袒魔教吗,那就先打傲风宗吧,看他到底有多傲,还带个风字,你说他不是存心挑衅我吗。”楚泽南立即否定,眼神盯着他。

“阿忆愚钝,不解皇上意思。”其实他想要解释一下魔教与魔宗是两个不同的组织。

“我想先打傲风。”楚泽南盯着他,眼神认真,一字一顿道。

“皇上不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恐怕还不是傲风的对手。”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要不就先打傲风,要不就不打,你自己看着办吧。”楚泽南眼中有一丝不耐,做了一个甩手掌柜,语气颇为任性霸道,看着阿忆有些僵冷为难的面庞,楚泽南不由哈哈大笑,指着他笑道“孤是逗你玩的。”

阿忆不知是该笑还是不笑,看着楚泽南那得逞后的得意笑容,他有些无奈,曾经温顺如兔子一般的泽皇,已经变得阴晴不定,说是开玩笑,倒是弄的人不知所以然,又僵又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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