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祸害，居然人缘不错，每到放学之前，总有几个迷弟围在樗苏公子身边，看他与伯安作诗。

都腹有诗书气自华，可沐清看看学堂里那些富家公子私底下写得诗文，只能在心底里啧啧称奇，

“这都写的是什么东西？美不美的使人一头雾水，似乎还能煽｜动男女出轨，辣眼睛！”

这些沐清都尚能忍受，唯一受不聊是，大明朝北京的冬冷得十分凶残，这雪一下就是十半个月，经常把沐清冻到怀疑人生，担心自己随时都会冬眠起来！

这就连老夫子也觉得整个学堂里阴冷沉闷，索性提出个“开放式”教学讨论。

沐清本来听着老夫子那“一波三折”的语调，就已经快要昏昏欲睡，再听到夫子念出的讨论命题——“臣之道”，她立马口吐魂烟趴在桌子上挺尸去了。

与沐清的反应不同，学堂里大多数弟子对这种命题都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个个跃跃欲试，夫子听得摇头晃脑，时不时点评上一句，

“不错、尚可、还可、差强人意......”

等夫子看到白永年犹犹豫豫的站起来时，立马睁大眼睛“和颜悦色”的道：

“永年，你多想些时日，再不迟，让你身后的那位同窗起来先，你且坐下。”

白永年求之不得，立马一屁股粘在了板凳上，得意得很，他身后的沐清像竹竿儿似的晃了起来，回答起问题来，倒是干脆痛快，

“不知道。”

“不......不知道？”

老夫子大概是多年没有见过如此没有追求的学生了，顿时心累得要抽搐，嘴角抖动了几下才干挤出来一句，

“嗯，诚赤坦白，勇气可嘉。”

“这是我有勇无谋呢？”沐清的灰眸像极了夜雾下的冰湖，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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