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教起画符来，真就是个温柔耐心细致认真的好老师，只是——

轻轻皱眉：“进步很大，笔锋再流畅一点更好。”

手揉眉心：“这里，要这样，对，就是这样。”

欲扶额还住手：“先不急灵力的事儿，咱们先把符学会。”

若水的声音特别温柔，比起白芨来有过之无不及，白芨跟苏文己话的时候，虽然很柔和，但是，也许木妖族就是比较木讷，反正总是，没那么，额，深情？

虽然不像白芨一样，顺毛的时候总是让他乖，但是若水的声音温柔中还带着宠溺无奈，比乖杀伤力还大，就让人忍不住就听话了。

白芨看着苏文己的时候，表情虽然柔和，但是总有一丢丢的距离感，不是很大，但是总觉得白芨很出尘，虽然紫衣服很妖娆啦，但是耐不住白芨正经脸啊！

若水的表情比白芨更柔和些，还有些看儿子的宠溺，所以若水的表情只要稍稍有一点改变，都十分明显，看的苏文己一阵心痛，满满的负罪感！

只有白芨，默默在旁边看着，将若水时不时翘起的嘴角和眼底的精光看在眼里，轻轻摇头，己还是太单纯了，这把琴，可不是什么好心的角啊。

不过，看他们教己学习，各自演戏忍耐的样子，还真是别有一番趣味，己之前，还真没看他们几位脸上有什么太过明显的表情呢。

若水轻轻叹出一口气，声音很，但是就在苏文己耳边，苏文己自然听见了：“大，大神？”

“今就到这里吧，夜深了，你也累了，快快去沐浴休息吧。”

看着若水温柔的脸，苏文己更觉心痛如绞，大神一定，也很累吧，心累的那种。

“怎么这么看着我？不舒服？快让白芨看看。”

白芨微微抿抿唇，压去嘴角的笑意：“己，怎么了？脸色确实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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