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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算其时不弄死她，过后能放过她便怪了。

莫非她真是只把自己当个屁放了？可能性太小。

“嗯。”

有无亲爹，亲爹是谁，这些问题都不会对杨玉导致困扰，她这么多年经习惯了形单影只的生活，不依靠家属，没有任何羁绊。

秦谢舟周密而又谨严地识别着她的感情，确认她是没有放到心上，这才觉得松了口。

“大哥，”杨玉想想后问，“国公府老太太和杨国公脾气怎样？”

老太太出身秦家，秦家此时落魄得，比杨国公府还破烂，便期望着秦老太太抢救。秦老太太便贪财，此时更是悭吝到令人发指，种种贪墨。

杨国公则是个酒鬼，觉得自己郁郁不高兴，因此天天把自己灌得大醉如泥。

啧啧，灯红酒绿的爹，不安于室的娘，中饱私囊的老太太……

烂到根里，可能便如此吧。

杨玉要回来歇息的时候，秦谢舟叫住她。

彼时杨玉经走到门口，回头看，便见橙黄烛光温柔，将他的影子投射到了墙上。

而他在这温暖的光影之中，眼光吐露出关切和纠结，半吐半吞。

“大哥？”杨玉眸光带着笑意。

秦谢舟垂眸，避开她灼灼的视线，手抓住炕几，粗粝的指尖因为使劲而发白。

他说：“杨国公府的事儿，很快便能有个了断，你且安心便是。”

了断？

杨玉并不清楚他说的什麽意图，或是点点头：“嗯，大哥操心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吐露出几分掉以轻心的慰籍，秦谢舟声音有些孔殷了：“我说。虽说眼下不可能以撤除杨国公，我经放置吴防寒去为你周旋了。”

“为我周旋？”杨玉听不清楚。

“罢了，”秦谢舟道，“此时反面你说了，过些日子事成之后再报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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