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瑶看着他一眼，将他放在自己肩头，随意道：“你跟他不同，你不用训练。”

纸歪着头一副不解的样子，仿佛再我为什么不用？

程九瑶浅浅一笑，“笨。”

肩上扛着纸，一手牵着九目焰兽，来到院子里，程九瑶拿出一个阵盘往院子里一扔，看着九目焰兽道：“不到一个时辰不许出来。”

九目焰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九瑶一脚踢了进去。

归辞渊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九目焰兽凭空不见，换个人只怕要追根究底，但是他想起昨晚上纸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他的屋子，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太正常了。

程九瑶看着归辞渊踱步进来，一点也不慌张，还仔细看了他一眼，慢慢的收回自己的目光，跟预计的差不多。

石宽不在，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这院子里程九瑶也不要别人进来伺候，他来连个端茶的也没有，索性自己提了红泥炉过来烧上水，又拿了茶具摆上。

程九瑶就有点不耐烦，“王爷没别的事情了？”

“有，这不给你泡茶呢？”归辞渊神色认真的洗壶烫杯，冲泡分茶。

味道好不好先不，就这一套飞云流水的动作，就太养眼了。

程九瑶的火气慢慢的降下来，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颇有些意外的看了归辞渊一眼。

“可还能入口？”

“不错。”程九瑶点头，这手艺比得上以前自己身边那只鸟了。

“你治好了我的病，我总要谢谢你才是。”归辞渊慢慢开口，细细打量程九瑶的神色。

提起这个，程九瑶想起自己的打算，神色一正，难得抬头认真的看着归辞渊，“你若真要谢我，就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只要我能做到。”归辞渊道。

“自然能做到，和离或者你休了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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