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倒把她身边的丫鬟吓了一跳……”

如白云柒所要求的，郁离真的讲得事无巨细，从相识到相知，郁离没有漏下一丝一毫。

“她是个十分聪明的女子，起初帮她一半因为好奇，另一半则是因为她身份的特殊，我以尚书之子傅容的身份在京城待了那么多年，顾培松对嫡女的宠爱还是知晓一二的……”

不知讲了多久，白云柒目光闪了闪，忽然在郁离不注意的时候背过了身去，生怕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而被眼前的人发现些什么。

“也就是，你还是傅容的时候，对她多半是利用？”

郁离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从前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以为皇家无情，而我自己更是背负着颠覆王朝的复仇计划，也没资格碰这些。可当我看到她那样一个情绪不起波澜的人，为我落泪时，我心痛了，忽然就生出疼惜与不舍之心。那个时候我就明白，我郁离或许在这个女人身上栽了。但是我们相处那么久，我对她的性格也大致了解，若是她知道自己受到了这样的欺骗，怕是很难原谅我。所以我就选择了继续隐瞒，希望她爱上另一个我，我一边高兴她心里始终放着“傅容”，另一边却又偶尔会嫉妒，会无奈。”

白云柒想到了在西王府郁离行为诡异难以理解的那些夜晚，郁离对她对傅容莫名其妙的愤怒，一切忽然就在这一瞬间明了了。

身后的人还在继续着，而白云柒的思绪却已经飘远。

“……”

不知什么时候，郁离讲完了，默默地看着眼前饶背影，等着白云柒开口，但白云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浑然不知。

郁离看着白云柒的背影，恍然间发现，白云柒这个背影像极了他的阿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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