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彻底地攻破了肖驰强的心理防线。

伴随着陆奇的落网，肖驰强知道，他再也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Hak也还活着，我相信，他不会让陆奇好过，更不会让你好过。你要知道，孔笙的案子，就是Hak故意透露出来让孟一荻去查的。”李湛道。

他的这几句话，无疑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肖驰强和Hak打了那么久的交道，怎么会不清楚Hak的为人？

那是个城府深沉、睚眦必较、阴狠冷酷的男人，一旦他发现你有二心，宁肯错杀也不会放过。

更别提自己和陆奇在背后联手坑了他，只怕Hak到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将他和陆奇供出来。

而且不单单是供出来那么简单，甚至有可能添油加醋，把一些罪名全部往他和陆奇的头上推。

想到这里，他神色几经变幻。

“如果我了，我要求——”

“得看你了什么、做了什么。”李湛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态度强硬道，“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量刑的标准，也更懂得你今的话的价值。我觉得，你应该是个聪明人。”

言外之意，聪明一点就该知道，他现在只有坦白的选择，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肖驰强噎住。

的确，现在再来讨价还价有什么意义呢？

他不禁垂下了头。

李湛非常有耐心，他静静地等待着。

事实上，这已经比他预想的顺利多了。

他以为肖驰强还会负隅顽抗的，虽然抵死不认在此时此刻并没有任何作用。

但是肖驰强没有，他显然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Hak没死，陆奇被抓个正着，而他和陆奇的往来也被曝光，接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几乎不过片刻，他就做了抉择。

“我。”

……

审完肖驰强已经快凌晨一点，李湛从审讯室出来后，直接去了陆春明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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