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风跟颜思远两人在公司大厅足足等了一整天的时间，最后跟业务员小刘只说了10来分钟的话！

那番交际之中，霍风惊险应对，也可以说是很辛苦了…

但是，即便策划书被拿走，霍风跟颜思远也没觉得有多大的希望。

因为，别人看到他们的策划书时，没有露出非常新鲜的表情。

再加上，别人还问了他们那么多背景，得知道他们是学生…

所以说，盛天公司……

霍风跟颜思远觉得希望不大，明天可以去另一个公司试试了。

5点多时，两人坐上回去的公交车。

明明一整天都在等待中度过，却不知道为什么，结束时会觉得很累！

他们俩坐在公交车后排位置，精神状态如同腌了菜的黄花，一人转头看向窗外，一人双目茫然的看着前方…

此时此刻，就如同两具躯壳坐在公交车内，灵魂都不知飞到哪处去了。

大概是太久没经过现实社会的洗礼，都忘记那种碰壁的感觉了。

事实上，去年霍风来杭州时，就跟颜思远出去跑过业务。

那时候，他们俩是为了卖技术。

他们跑遍了附近工厂、餐厅、服装店、甚至任何小店，来推销他们的oa系统。

其实也看遍了众多眼色…

不过，那种实体店老板给他们的真实的眼色，无论是厌恶的、嫌弃的、排斥的、拒绝的……

其实都没有今天业务员小刘所展现的‘圆滑’眼色……令他们两人觉得难堪。

霍风跟颜思远两人是几度看到业务员小刘的脸色有所变化，但是，她还是有应付他们……

这种奇怪的感觉，既不是直接拒绝，也没法痛快答应，既看起来有些嫌弃，又换个角度夸他们……

着实矛盾的让霍风跟颜思远认识到……原来，成年人的世界里，真可以拥有那么多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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