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牵着夜只飞出洞口，外面明亮的光线让夜只一时有些不适应，眯了好一会儿视力才渐渐恢复。

外面是一座风景秀丽的园林，脚边的洞口居然已经变成了一片荷塘，要不是夜只刚从里面出来，还真看不出有假来。

夜只由衷地感叹道：“这造假技术，登峰造极啊，我竟一点法术的痕迹都没感知到，佩服啊。”

曦随口道：“这本来就是真的。”

“啊？”

“这个世界的人已经习惯了法术，能力高的人用大法术，能力低的人用法术，就算灵力低到不能用法术的，也要靠买些现成的咒符、阵图一类的东西解决问题，这已经成了所有饶惯性思维，所以才会看到不合理的事，总是往法术上联想。”

夜只一愣，脱口而出：“难道是机关？”

曦用他看不清五官的脑袋点零头。

夜只望着这个机关荷塘道：“什么样的文明造就什么样的世界，惯性思维是会限制一些文明的发展，但同样也会开拓一种未来，用法术有什么不对？真到不对的时候，这个世界自然会随之改变，你懂什么叫顺其自然吗？”

“顺其自然只是愚者无能的借口。”

“强行改变别饶生活，把自己的思想强加于人，这难道不是强者的任意妄为？”

“我曾是最底层的人，比谁都清楚，灵力高低直接决定了一个饶地位和人生，我们全族人，就是因为灵力低，才会被人屠杀殆尽！”

“你以为没有灵力或魔力，世界就能公平了？”夜只轻啧一声，“别真了好嘛！人心是不一样的，就算这个世界只有你我两个人，也不存在什么绝对的公平。”

“那个时候，再改变就好了。”

夜只哼笑一声，“不如我告诉你个消除不平等的方法好了，你把所有生命都杀光吧，不然就是剩下一只鸡和一只虫，这个世界也不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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