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你干什么！”

赫尔墨斯却完全拦不住这个恶魔，或者……疯魔。

“阿斯忒里俄斯就在下面，你信吗？”那瑟抬起头问。

“我不……”赫尔墨斯话还没完，那瑟抬起头的那个眼神让他想起来一位在冥界要躲着走的老伙计。

屠戮之影，塔纳托斯。

对啊，那瑟他师从塔纳托斯。

似乎也并非不通了。

怕不是以后又多了一位必须躲着走的怪物。

是不是他们拥有恶魔之爪的人都是怪物？还是恶魔之爪这东西影响大脑构造？

真是搞不懂这些家伙。

反正这么一瞪，赫尔墨斯乖乖闭嘴。

反正这家伙搞砸了，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知道为什么阿斯忒里俄斯在永恒迷宫里拥有绝对优势吗？”那瑟问。

“因为能力差距，位面限制性差距……”赫尔墨斯。

“你还真是只知道执行任务，一点知识没有学。”那瑟看着地上自己砸出来的裂隙，“不过，这些估计就算是普罗米修斯推想出来，都需要好久。”

“我们拥有法则这种东西，但是，法则到底是什么？能量？极限？还是？”那瑟着。改用手肘继续砸地板，“这个显然是个关键问题所在。”

“索罗塔克给我提供的资料里，就有一点我印象非常深刻，”

“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半点的恶魔之爪的根源——恶魔的法则，而是许可，这明什么？”

“为什么蚂蚁只能感知到二维？因为它的身体构造和行为方式限制其只能感知到二维。”

“那么，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其实人类一直研究的四维没有结果，其实原因很简单——人类的身体构造和自然本身限制人类无法超越三维的存在，而法则其实就是自然本身给开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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