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喝酒了？”

“废话，酒还是我给你偷来的。”

长夜殿里，秦风沉默半响，道：“我没喝。”

“你是不是被敲傻啦？”

成零手脚并用地比划着，“你当时拿了这么多！这么多你知不知道？而且你当时还学狗……”

“成子。”秦风忽然拔高音量，“你还想不想找爹娘了？”

她发誓从太子殿下的眼中看到了恼羞成怒。

“你没喝，我喝的。”

成零识像地改口，嘴角带着隐约的笑意，她发现这样的秦风要比平时的他好很多，至少多了一丝人情味。

她回想起夜明帝对自己的话，犹豫一会后，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你昨知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秦风握住茶盏的指间有一瞬的收紧，“以后再看到我那样能离我多远就多远。”

“怎么都这么，你还真会杀了我不成？”

“不是开玩笑。”他难得认真地看着成零，“真的会杀了你。”

“那我以后离你远远的就好了。”她碎碎念道：“还有啊，你要不要找我师父看看，他很厉害的，不定就能治好你这怪毛病了。”

门被敲开，清月抱着一大堆东西进来对秦风弯了弯腰，“殿下，宁公公送了些东西来。”

成零看着一堆金光闪闪的东西眼睛发光，“哇，那是什么？”

“好像奏折之类，殿下您看……”

“谁叫他送来的，退回去。”

“可是宁公公早就走了，他这是陛下的意思。”

清月看着秦风越来越阴的脸，声音也忍不住越来越，“宁公公还带陛下的话来，您要是做不了也很正常……”

“拿过来！”

茶杯报废成碎片，被无情地丢在桌上。清月看着进入书房的秦风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毫无情谊地把一摞奏折塞到了成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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