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两个人静静地伫立着，只有那簇微弱的光摇曳，成零感觉嗓子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涩住了，摩擦着却一句话都不出来。

许久，她才极低地唤了一声：“师父……”

成道子并没有应，只是淡淡地道:“看够了就走吧。”罢，他便转身朝外走去。

成零跟在他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一个劲地低着头走路，脑子被惊地像浆糊一样混乱。

出门时乍一下便撞在了成道子的身上，成道子顿了顿，毫无言语地抬起了手。

成零以为那是要打她，才下定了决心原地不动地挨罚，身后的门却忽然闭合了，她这才意识到成道子只是用内力关了门而已。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成道子忽然足尖一点，伸手一把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转瞬间便踏上了竹顶。

成零被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接着她便觉得自己有点傻，是了，怪不得师父能进来的这么快，他会轻功啊！这比走路不知道要快上多少。

没过多久，成零便看到了他们的竹舍，成道子寻了块空地缓缓降落，成零刚站稳，后脑勺就忽然来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的她差点一个趔趄。

“能耐不啊，还敢去钻我的地方。”

成零立刻识时务地低头，态度诚恳地道:“师父我错了。”

“这回认错认得这么快？”成道子有点意外，接着便逗她般地道:“上次你给我染头发那回还没认错呢，要不一块认了。”

“什么啊，明明就是染了后好看嘛。”成零下意识地反驳完，又意识到重点不在染没染头发上。

“师父，对不起，我不该去的。”

成道子微微一笑，“去就去了呗，还能把你吊起来打一顿不成？”

他这么一，成零的鼻子倒是酸了，成道子把她推到房间，催促道:“行了，你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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