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瑞雪兆丰年。”李业看着又下起的雪，冷得他全身直哆嗦。月儿在一旁翻动炭火，好让它烧得更加均匀些。“世子都冷死了，雪有什么好的。”

“可别这么，心南方的伙伴打死你。”李业好笑的揉揉她的脑袋。

“伙伴？世子是玩伴吗，她们为什么要打我？”月儿想不明白，于是歪着脑袋认真想起来。

李业没回她，了大概也听不懂，换了个话题，同时确认一些信息，李星洲的记忆总关于家国大事总是模模糊糊：“听今年秋辽人又南下了。”

月儿点头：“辽人最可恨了，三四月前，辽人南下一度过了雁门，一路烧杀抢掠，不知死了多少人。”

“朝廷怎么办？”

“加急的人马刚到京都，第二一早皇上派关北节度使魏朝仁大人率兵北上迎击辽人........”丫头到此处便停了。

看她表情李业有些明白怎么回事：“败了。”

丫头轻轻点头，拧着手指不开心了：“听北边死了好多人，死人堆满山都是，皇上要杀魏朝仁，大臣有些拦着，有些要杀，吵起来。之后大将军冢道虞要改军制，又有人拦着，也吵起来。才子们在咏月楼写了很多的诗词，依旧打不过，几个月后辽人抢完秋粮走了。可每过几年辽人都会来，一来北方又要死很多人。”

月儿语气忧伤，她一个丫头不懂什么家国大事，但感同身受，总归心里不好过。这个年代就是这样的，唯一幸阅是他们离北方还远着呢。李业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轻轻抚抚她的脊背。

家、国、下，这就是时代的烙印和潮流，哪怕他想极力避开，有些东西总是躲不开避不聊影响着他，在时代的洪流面前，没人能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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