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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双目含泪，紧抓着莫名的皓腕，就像在溺水之中抓住了一根浮木。

莫名叹息了一声，虎牙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只听莫名轻声说：“妹妹，可知我为何总要去紫云庵常驻？我就是看不惯自己的父亲，看不过寅皇的残暴，但又无力抗争，只好将自己关在深山之中，与世隔绝！”

虎牙瘫坐在榻上，眼睛怔怔的看着地下，一动不动。

莫名又叹了一口气，搂住了虎牙双肩，轻声对她说：“妹妹，我知你虽然任性，却心底善良，这些事情并非你的本意，也非你我二人能改变的。你我都是女子，何必去管那些男人之间的争斗？寻个好人家嫁了，一辈子都不理这尘世硝烟纷争，岂不是不枉一生？”

虎牙摇头低泣：“可那是我的父亲！”

莫名叹息：“我知道。所以我才陪你来这玄营，就是为了看看能打败寅军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有没有资格替代你的父亲，会不会是另一个寅皇！”

小宝微笑着看着莫名问：“那姑娘现在认为呢？”

莫名也微笑着看着他，没有回答，却反问他：“公子能否答应莫名一件事？”

小宝正色对她说：“姑娘请讲。”

莫名抚摸着虎牙的秀发说：“他日若有一天与寅皇与我父亲镇京将军莫言战场直面相见，能否放他们一条生路？”

莫名如此说，也无疑回答了刚才的问题，小宝也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姑娘要走，我不会强留。但是我希望姑娘和公主能在此多待几日，你问的问题，舞儿她们会告诉你答案的！”

打了一天的仗，实在有些疲惫。软榻上的小宝几乎已经睡着，旁边侍寝的蔚儿突然开口说：“哥哥，你说大师姐和九妹是不是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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