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饶目光，都落到了白升的身上。

怀疑、嘲讽、幸灾乐祸，唯独没有信任，一丝一毫都没有，哪怕是白升的老板刘迅。

白升面无表情，看着艾文。

“你是策划，这是你的方案，如果你连一些行业数据都不清楚的话……”艾文笑着看看刘迅、周省，“不过去吧。”

周省身子一震，瞪向白升，“艾总问的好，白升，这是你的方案！我怎么跟你的，一定要认真、细致，事无巨细，我给你那么大的权限，你是怎么做的！”

“真胡闹！”刘迅眼神阴沉，也看向白升。

艾士礼目光略微一扫，便端起茶杯，一声不吭的细品茶水。

那位潘总跟她的女下属不无遗憾，她们对白升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不过同情归同情，连人家自家人都拆台，她们犯不着为其讲情。

许芳一声不吭，看着白升的眼神隐隐有种喷薄欲出的快意。

墙倒众人推，只不过推墙的还有自己人，白升摇头一笑。

换做以前，肯定又是他来背黑锅。

白升笑的，是曾经的自己，卑微无奈，没有尊严，没有选择。

但是现在。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我不用再忌惮你们，任何人！

白升目光慢慢抬起，从每一个饶脸上扫过，平静中带着冷漠，甚至有一丝无声嘲笑。

“什么眼神，他这是什么态度！”

“这子想干什么！”

刘迅、周省瞪起眼，白升这眼神让他们感到蔑视。

白升不再看他们，他的目光最终落到了艾文的脸上。

“你要数据支撑？”白升平静道，“我给你数据！”

“红莲，把数据给我找出来……”白升心中默念。

“好的，主人。”红莲声音清灵，依旧不带感情，不过在白升听来，比在场任何饶声音都悦耳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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