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肖先生……您……您这是……”刘建明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完全没了平日里作为集团老总的那份沉稳与威严。

他的脸色比刚才看到黑鸾组织覆灭的新闻时还要难看十倍，原本红润的面色此刻变得煞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肖晨，那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惶恐和不解，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随时可能将他吞噬的洪荒猛兽。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双腿也有些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只能用手紧紧地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肖晨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和惊骇欲绝的眼神，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动作极其微小，若不仔细观察，几乎难以察觉，但在这紧张到极点的气氛中，却仿佛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在欣赏刘建明此刻的狼狈模样。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淡然：“别紧张。只是今天听个朋友随口提起，好奇罢了。”

“哦…哦！原来如此！吓死我了！”刘建明如蒙大赦，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整个人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长长地、带着巨大后怕地吁出一口气，那气息悠长而沉重，仿佛要把刚才积压在心中的恐惧全部呼出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差点瘫倒在地上，就像刚从鬼门关前溜达一圈回来，死里逃生一般。

他慌乱地掏出手帕，用力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手帕很快就被汗水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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