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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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叫我知命。而我，知命。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死，或者我死。”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知命的话仍旧回荡在耳边，钟离踏歌从未想过，真的会有那么一天，知命因他而死。

那日离现在看来并不久远，甚至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钟离踏歌现在还记得她说这话的时候，黑黝黝的眼镜如同黑曜石一般，定定的盯着他，严肃又认真。

“最好喝的当属醉花阴了。哈哈哈哈哈，人生难得几清闲。”

那月下醉酒，总是眉眼轻佻的笑的知命，终究是不见了。

“我是知命，知命就是知命。”

钟离踏歌深吸一口气，收回自己外漏情感的速度极快，他表情默然的回头看上官笙，仿佛放才痛哭的人并不是他一般；“你应该早就知道吧。”

“我......”上官笙刚刚要做什么解释，就见钟离踏歌摆了摆手。

“我知道。”钟离踏歌扭过头，神情疲惫看向沈幸川：“沈公子，不知它还有救否？”

沈幸川盯着帝烬，眉头皱成了川字。之前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上官笙等人身上，并没有注意沈幸川。如今看到沈幸川这个表情，所有人都是一惊。只是因为沈幸川的表情太过严肃，太过认真，这么鲜明的表情出现在一直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沈幸川身上，让人忍不住产生不好的想法。

这次坏菜了，恐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沈叔叔，怎么了？”上官笙忍不住问。

众人也将目光投向沈幸川，巴巴的等着沈幸川发话。

沈幸川看看上官笙，又看看钟离踏歌，看看地上重伤奄奄一息的帝烬，又环绕一周，最后目光又回到上官笙身上，指着帝烬道：“他真的是帝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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