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芸书没有直接回赵府，而是绕了点路，去丝巾店买了一条淡紫色的丝巾，说是要送给灵蓁。

文渊不解，“灵蓁生日还有一阵子呢，现在就挑礼物了？”

“你不知道。”芸书笑道，“灵蓁这个小丫头，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呢。”

“这是为何？”文渊更莫名其妙了。

“还不是为了——”芸书故意拖长了声音，“那个铭诚嘛。他最近都没来找灵蓁，也没说要怎么给灵蓁过生日。”

说着说着，两人已从丝巾店走回了赵府门口。芸书说要先去找灵蓁，便和文渊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灵蓁的屋门紧闭，院子里也静得很，一个小丫头也没有。但走近屋前，便听见里面传来灵蓁的声音，“都不好看，不要不要！”口气像极了一个生气的小孩子。

随即，几个姑娘的声音也响起，应该是丫鬟们七嘴八舌地在劝她，“大小姐，要不什么时候让少奶奶陪您去买几件”、“您身上这件挺好看的”、“其实我觉得这些都不错”、“大小姐，是您担心得太多了”……

芸书笑着摇了摇头。灵蓁一定是在为生日宴会要穿的衣服发愁呢。她迈步走上屋前的台阶，轻轻敲了敲门，“灵蓁，可以进来吗？”

“是少奶奶。”有丫头说道。

灵蓁马上飞奔到门前把屋门打开。一见面，她就拉住芸书的手，就拖长了声音撒娇道，“嫂子！我都试了一下午的衣服了，都不好看。”

“我呀，在门口就听见了。”芸书笑道，走进屋来。屋子的地上、桌上、椅子上、床铺上，到处都是换下来的衣服。几个丫头们围在屋子里，有的人手臂上还搭着衣裳，手里还攥着头饰，见灵蓁撒娇的模样，一个个都忍着笑。有一个小丫头比较大胆，马上开口向芸书道，“少奶奶，您看看这屋子。”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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