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身，将那卷子递给季砚歌，一脸歉意地笑着道：“不好意思，同学，把你卷子弄掉了。”

秋风清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失误，便引来了班里众人如此高度的关注。

而坐在那里的季砚歌却是看得明明白白。

她看到了那些同情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些不忍的神情。

她也自然明白，这些人都是为了些什么。

若此时她还是原来的季砚歌，这些人的同情与不忍，都是对的。

但是很可惜，此时的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季砚歌，所以，这些同情与不忍，在她眼里都显得那么的多余。

她记得原书里，秋风清便是因为一开始便朝韩墨南的位置走，便招了原主的讨厌。

后来秋风清一将原主的卷子扫到地上，原主便借此发作了。

再后来，便是韩墨南挺身相助，不仅护着秋风清，还直接就让秋风清坐在了他的旁边，以此来故意气季砚歌。

当时的季砚歌确实被气到了，也因此恨上了秋风清，在往后的日子里，处处与秋风清做对，不负众望地成为了人人厌的恶毒女配。

想着这些原书里的情节，季砚歌不由得恍了下神。

“同学？”

秋风清见她不接卷子，只好又叫了声。

季砚歌终于回神。

她不知道，她走这一下神，让周围一脸担心的吃瓜群众更加心惊胆战了。

一个不发话的季砚歌，比一个立马发火的季砚歌让他们更觉得可怕。

不少人互相交换了下眼神，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彼此的担心，季砚歌不说话，肯定是在想着怎么刁难秋风清呢。

唉，秋风清可真是可怜，来新学校第一天就如此倒霉。

众人再次在心里同情秋风清。

然后众人就带着这样同情的眼神，看到季砚歌一脸淡漠地接过了秋风清手中的卷子，并且淡淡地说了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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