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成平盯着江雨看了好一会儿，一开口便如她所愿直奔主题，“娘娘跟庄妃什么关系？或者说，娘娘和庄妃是否已经联盟。”

江雨挑眉，“那，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淑妃娘娘是被谁陷害的呢？”

“景贵嫔大概是忘了，淑妃娘娘是意图谋害父皇，并非被人陷害。”

“本宫需要庄妃推波助澜，庄妃则想要一个孩子傍身，各取所需，事成即散。”

“昨日五王爷入宫是否是娘娘所为。”

“江落是不是你的人？”

“母妃曾经帮过江落，江落不过是帮母妃做些小事罢了。”

“五王爷是本宫引进来的。”

“德妃反水是你所为？”

“李战被杀一事是否已经查到线索？”

“没有，毫无破绽，明卫亲自查的。”

“我只是让德妃娘娘知道权力的魅力。”

“你跟江家是真的翻脸了？”

“明达让孙婉查到些什么？”

“那个女人就是一个蠢货，你们江家的墙有多硬，娘娘一定比我清楚。”

“江洋不念旧情，本宫离了江家，仍旧能自己爬的更高。”

成平起身双手撑着圆桌低头逼近江雨明亮的双眸，“你想做什么？后位？”

江雨灿然一笑，配上一身红衣，在这冬日里宛若朝霞般璀璨，她迎着成平逼视的目光，嘴角微弯，“权势巅峰之下，必有白骨累累，血流成河，本宫还没杀过几个人，太子殿下何必着急知道本宫想要什么呢？”

成平盯了两秒，在江雨的笑容中起身，走到风口处，任由冷风吹起他薄薄的披风，撕扯他冰冷的面目，“我说过，我们可以合作。”

“本宫记得，本宫当时就拒绝了。”

成平侧身，“我还想再问一次。”

江雨站起身，才十岁的男孩即使发育良好，也不过未过她的肩膀，“有些东西，一旦与人分享，就会令人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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