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治商与李辉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他们以为陶亦柏一年轻小子，在法律方面的专业度与经验，肯定是比不上从事了法律工作三十多年的李辉的。

但是他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的论据与条款，让李辉都找不到破绽反驳。

气氛一时间很是僵持。

“怎么样？我们签字解约吧。”陶亦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解约合同。

突然，董治商的秘书敲了敲门，拿着手机进来了。

“董总，您看看这个。”秘书把手机递给董治商。

董治商拿过手机，看了看，忽地抬眼扫向了虞恩。

虽然他只看了虞恩几秒，但是他眼中的鄙薄与讥嘲，虞恩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

“你出去吧。”董治商把手机还给了秘书。

秘书拿着手机关上门出去后，董治商脸上又换上了笑容。只是那笑，一样的不达眼底。

“既然你想退出Light，与海梨解约，那我也不拦你了。我们就当好聚好散，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董治商对虞恩道。

对于董治商突然的态度转变，虞恩是疑惑的，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陶亦柏很快替她办完了解约手续。

从海梨娱乐出来后，虞恩拿出了手机，想看看秘书给董治商看了什么，让他突然间改变了主意。

陶亦柏朝她伸出手，手指动了动：“你说的好货呢？”

虞恩从随身背着的名牌包里，拿出了一沓签名照，给了他：“这是我最后的存货了。现在我退出Light了，以后不会再有签名照了。”

陶亦柏一张一张的验货。

“孔菲的不要。她现在退出Light了，名声又这么臭，不会有人再买她的签名照了。”陶亦柏把孔菲的签名照全退给了虞恩。

虞恩：“……”

“你的也不要。你的名声也不好，卖不了好价格。”陶亦柏把唯一一张的虞恩的签名照也退给了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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