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说的情况，就是业界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

当然，你可以这么做，也可以不那么做，没有法律或是合同的约束，只凭良心。

既然郭羡阳问，李瑶自然就要说出实情：“这个就是咱们公司老董事长留下来的规矩，也不是什么法律条文，或是合同明确规定的条款，没人能管到的。”

“既然那样，你操什么心啊，”郭羡阳摊摊手：“事情也不着急着做，最后告诉她也无所谓么。”

公司既然已经不想要何念恩，早处理也是早完事儿，李瑶正想开口，却被郭羡阳亲昵的一把揽住胳膊：“瑶姐，你不是说我经纪人出国后，打算接手当我经纪人么，正好今天大家有空，要么我们聊聊？”

郭羡阳的合同是给经纪人分红，李瑶当然是想接郭羡阳这种大红大火的艺人，当下将何念恩抛到九霄云外，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和郭羡阳避开人群到一边去聊。

…………

何念恩在十字路口打了车回总统府，不想再让出租车被检查个底朝天，隔着两个街区下了车。

夏季的晚风很凉爽，她索性走路回去，接近总统府，忽然听到身后喇叭声，侧首，竟是一排车队。

眺望到那熟悉的车辆，车身一滑，就到了她面前。

“上车，”车门打开，后驾传出谢寰宇的声音。

何念恩又累又饿，也不和他推辞，乖顺的上了车。

看到他头也不抬翻着一叠厚厚的公文，何念恩很自觉的闭上嘴，只坐在后座不出声。

倒是谢寰宇，忽然头也不抬的冒出一句：“你从片场走回来？”

“怎么可能啊，我是打车到了附近，然后才走回来的，”何念恩失笑，片场那么远，谢寰宇也真能想，她就算是腿断了，也走不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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