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走后，又过了两天，等到6月4日的晚上，王东铮才真正意义上的，开始有了行动。下午时分，他特意让秘书打来电话，嘱咐刘姨，晚上他要回来与自己共进晚餐。而小小的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却揣测着，感觉离她重获自由的日子又进了一步。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亦然那儿，您这儿起码给我一个准息儿。6月6日的活动在即，听他上次的口气，需不需约的，就是临门一脚的事儿，我看您怎么反而不着急了？”

晚上七点刚过，父女二人已经齐聚餐厅，准备吃一顿久违的团圆饭。

王东铮慢条斯理的夹菜吃饭，抽着空抬眼，余光中带着试探，瞟了一眼对面的小小，语气中满是嘲讽：“我有说不让你离开吗？是你自己赖在家中不走的，你上次自己大摇大摆的出去和亦然见面，有谁拦着你了吗？我看你是不敢离开吧，莫不是心中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还是可以逃避着什么？”

“这让我回家不是您交代的，我这乖乖的回来了，您又和我无话可说了。怎么这才几天，您就开始不待见我了？行，若是您真没事儿，明儿我就回去了。”

小小故作轻松地拿起桌旁的醒酒器，里面装的是她今晚刚从酒窖里，新拿出来的一瓶1988年的C?tedeNuits的干红。她试过了酒，才分别倒进了两支勃艮第红酒杯之中，而后又随手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的父亲：“您回来前一小时醒的，现在刚刚好可以喝了。”

王东铮接过小小递过来的酒杯，轻轻摇晃，又凑到鼻下闻了闻，点了点头，说道：“恩，不错。不过要是你看人的眼光，也和看酒一样精准，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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