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一找人暗中调查了身上有纹身的人，然后登记下来。

澡堂里洗澡的大老爷们很多，身上带点什么很容易就看的一清二楚，所以找起来也不需要费多大力气。

夜十一将有特殊纹身的人都喊到大堂里，大家都不明白什么他们老大叫他们集中在这里。

房间内。

言一帆正在往脸上贴东西，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往上面一贴，镜子中出现了一张中年人的面孔。脸上的的纹路都很逼真，近距离看都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这个面具是一个老前辈弄出来的，用的材料也挺稀奇古怪的，但戴在脸上后却很舒贴，就感觉脸上没有东西一样自然。

夜十一敲了敲门，然后走进来。

他看到言一帆已经将面具弄好了，正坐在沙发上翻文件，茶几上的咖啡已经冷却掉了，还是满满的。

“爷，需要给你重新换一杯咖啡吗？”

言一帆目光从文件开始移到桌上的那杯美式咖啡，然后又垂下头冷冷道：“不用了，太苦了。”

夜十一诧异的看着言一帆，他没有听错吧，爷竟然有天会觉得这咖啡苦？

以前爷每次工作的时候，都会让人给他准备一杯美式咖啡，不加糖的那种，全然没有感觉的喝完，现如今他竟然说它苦？

他怎么不知道爷的习惯变得这么快了。

不过目前这个不是重点。

夜十一将手里拿着的图片递到言一帆的面前，低声说：“这些都是图片都是我叫人拍下来的，他们身上纹身的图案各式各样，但就是没有发现谁的身上有‘鹿’的纹身。”

言一帆接过图片，一张一张的检查，说：“都搜仔细了吗？”

“昨天在庄内的人都检查完了，但还有几个因为有事务在身，被派到外面去，所以收集不到他们的情况。”夜十一也将头垂下，这件事情他没有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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