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仔细的看着克莱尔，脑中快速翻阅约翰脑海中相关的记忆。

“少主这是什么意思？”克莱尔看着陈树的双眼，神色平静的反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我想克莱尔叔叔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总该有些了解吧，我很好奇那只乌鸦究竟有什么能力。”陈树笑了笑。

克莱尔摇了摇头：“或许掌控了，或许没有掌控，这里太诡异了，哪怕在这里这么多年，我对这处空间也是一知半解，不过，我比较确定的是这里是一处介于现实的里空间。”

“里空间？你不是说这是灰尘空间吗？”陈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十分好奇。

“这是哪怕达到Euclid级，也只有少数的「异常」才拥有的特殊能力，因为带有独属「源质」，可以在现实空间层面上开辟出来的独立空间，我们一般叫它‘里空间’，不同的「异常」有不同的规则，形成不同的空间，而里面的生物就必须遵循相对的规则。”

“那么说来，更像是一个异空间，那么我们现实世界就是表层空间才对，真是神奇。”

知道的越多，随之而来的疑问也就越多。

陈树继续发挥锲而不舍的精神，追问道：“「源质」又是什么？”

“一种本源的物质，死亡有死亡的「源质」，火焰有火焰的「源质」......世间万物，皆有源头。”克莱尔沉吟，他非常耐心的替陈树解除超凡者层面的知识困惑。

“我们超凡者利用的就是「种子」中的「源质」，而‘神’是彻底掌握了某种「源质」的「异常」，或许，超凡者将自己的「种子」体系力量掌控到了顶点，就是——神！。”

陈树微微道：“想不到原来超凡职业涉及了这么多深层次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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