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关系——”

肖勒行笑眯眯的瞅着她。

“反正，眼下你只要有个大概的念头就好了，回头，多想想，多自行理解理解，然后，把实在理解不了的圈出来，等到有机会接触到的时候，就会明白了。”

“……”

从来只听说过不懂就问，不会就学的，却没听过，多想想，多理解理解，等遇见的时候就自己会了的？

这到底是太敷衍了呢？还是压根儿就没想教人呢？

表情有点儿木的小姑娘，都不知道该摆露出什么表情了。

而，瞅着她那有点儿呆滞小模样的司阮，眨了眨眼。

“那么，问你一个问题。”

“嗯？”

小姑娘奇怪的朝她看去。

“什么问题？”

“问题就是——”

司阮指了指肖勒行，又指了指自己，慢吞吞道——

“你想不想成为我，或者他？”

？？

这话几个意思？

直觉司阮这话有哪里怪怪的肖勒行，伸手点了点脑壳，迟疑了下。

“大神啊，您这话，是不是有哪里不大对劲？”

“有吗？”

并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的司阮，朝肖勒行看去，歪了歪头，狐疑。

“有哪里不对吗？”

“嗯，很不对！”

越品越觉得不对味儿的肖勒行思量了下，然后，朝那小姑娘看去。

“你觉的，她这话有哪里不对吗？”

他的疑问，让小姑娘顿了一顿，然后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不太对，因为——”

小姑娘朝司阮看去，目光闪了一闪。

“如果我没有辨认错的话，你比他厉害上许多，不仅是表现出来的能力，以及说话的语气和态度，乃至他问你叫大神这件事，都表情，你比他厉害，且还不止一点点——”

“既然这样的话，你应该问我‘你想不想成为他，或者我’，而不是‘你想不想成为我，或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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