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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敏忍不住抬头看向季修晏，他停住了脚步，眸中流露出浓浓的疑惑。

严敏轻声唤了一句：“修晏。”

季修晏垂眸：“走吧，我只是觉得刚才的女人很熟悉。”

“是吗？”严敏小心措辞，“你以前是医生，那个人也许是你诊治过的病人，也许是病人家属，这都有可能啊！”

季修晏点点头。

严敏追问一句：“修晏，国内的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很着急？”

严敏低下头：“我无所谓，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季修晏没有回答，不落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臂：“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严敏还想再劝，可看季修晏明显不欲多言，只得作罢。

简繁星醉得七荤八素被洛非戈弄回家，百央从卧室跑出来：“我天，怎么又喝成这副德行？”

洛非戈把人丢沙发上，指挥百央去拧条毛巾过来。他倒了杯水，捏住简繁星的下巴往嘴里倒水。

简繁星一开始还喝了两口，后来就灌不进去，又撕又挠。

洛非戈无奈，只好放开她。

简繁星头发披散在脸上，脸上的妆糊地一片狼藉，突然嘟囔了两句。

洛非戈听不清，只好凑近去听。

听半天只听见一些类似于“哥哥，哥哥”这种乱七八糟的叠词。

洛非戈胡乱应着：“哥哥在这里啊！你瞎叫什么？”

百央端出一盆水，拧干一条毛巾帮简繁星擦拭脸庞，脖颈。

“为什么繁星姐住的地方都没有浴缸？”百央好奇这个问题很久了，如果有浴缸把人丢进去泡一泡多舒服。

洛非戈摁了摁眉心：“简繁星的母亲是在浴缸里割腕自杀的。”

百央的手抖了一下，屋子里怪异地沉默着。

擦到右手的时候，百央举起简繁星的手指问：“这里怎么有个这么大的水泡，看着像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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