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曾言言几天前反复问过自己的问题。

当时她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有了这样的灵感，问出的话，砰地一下击打在心上，震撼之大，根本就还没有让她觉得疼痛，已经快要窒息了。

在她最崩溃无助，简直恨不得随便就找一份工作，确保自己能轻轻松松胜任，差不多薪水也就凑合的时候，曾言言想起刚开始工作的那一两年，曾试图去卖保单的一个特殊人群——夜*总会的那些女孩们。

到底为什么会认识在那个场所推销洋酒的一个客户，如何辗转介绍给曾言言的，她完全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会儿业务堪忧，有机会去谈一张单子，她把这件事向陆慷砺汇报的时候，对方的反应非常强烈！

“这不可能，你一个女孩子，虽然见的客户也是女生，但是那种地方……”陆慷砺摇着头坚决反对，“你放心，这个月的考核和底薪我一定帮你想办法。”

那时的曾言言还非常天真，虽然心里的确有点害怕，但还是说：“我让王斐陪我一起去？而且我们约的是下午五点，还没上班呢……”

陆慷砺对曾言言的单纯或是愚蠢非常无语。他甚至还不方便对她解释，曾言言此去最大的风险可能真的不是个人安全。如她自己所说，有人陪着一起，而且见的客户也是女生，倒是不必担心电视剧里演的那种，把她骗进去然后逼她就范之类的，毕竟曾言言的颜值，在花枝招展的那些女孩中，简直像一张白纸。

他所担心的是那种环境可能会对曾言言的心理造成伤害。

斟酌了一下到底该怎么说，陆慷砺有些尴尬地问曾言言：“如果你那个客户是男的，他说，你来陪我喝杯酒，我就帮你签了这张保单，你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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