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行一有些尴尬，但他显然杠上了，反问道：“作为前来打疫苗的顾客，你们做医生的难道不该解释清楚吗？”

“先前方小姐其实说得已经很清楚了，小猫本身没有携带病毒，且长期没有出门，没有接触过传染源。”简修见招拆招。

“那你的医生为什么先前建议打疫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行业规则？只为了挣钱的行业规则？”杭行一怒怼。

“你——”刘胜义想说什么。

简修眸光一瞥，制止了他的讲话。

然后，简修看着杭行一讲道：“我的医生建议，是因为仍然有可能发生小概率事件。可能传播狂犬病毒的除了猫狗，还有可能是蝙蝠或者其他哺乳动物。万一他们家进蝙蝠了呢？而这只蝙蝠又恰好携带了狂犬病毒？谁也无法拍着胸脯保证。所以出于谨慎角度考虑，我们还是建议你们打，但是——”

他顿了顿，然后看了一眼方见槿，随后对杭行一继续讲道：“这毕竟是小概率事件。而另一方面，这只猫对疫苗过敏，上一次注射疫苗的地方有鼓包，并伴随食欲不振、肚皮红点、全身抓挠等症状，这些在它的病例记录上都有。如果你坚持要打，那发生这种现象的可能性就极大，小猫就会很遭罪。”

“你们医院就没有办法消除过敏现象吗？不是有什么抗过敏的针吗？”

方见槿简直讨厌死了杭行一这种一知半解还颇有道理的模样，这一次她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讲道：“够了，点点会过敏，我不想冒险，这样是过度疫苗。”

“那你就拿人来冒险？它不过是只猫啊。”杭行一反驳。

方见槿气笑了，“所以简医生和你说了这么半天是鸡同鸭讲？你是觉得我家会进蝙蝠还是怎么的？杭行一，你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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