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这是怎么回事？”凌夜问。

我撇开了眼开始一点一点消散的黎羿，对商羽和凌夜说：“天后才是整件事的主谋。”

“怎么会？”凌夜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拉起地上的商羽，“是不是，过去跟她聊聊不就知道了。”

我看着被仙法打的乌烟瘴气的上清镜，心里如同被什么东西揪着，疼的厉害。

天后蹲在地上，为徽猷疗伤，她看到我时，浅浅一笑。

我忽然明白了当年第一次见到她端坐在太微殿的时候，为何会想起我在凡间做皇后的模样。

如今细细看来，她的眉眼竟然有几分像我。

“当年偷走我灵丹的人也是你对吗？”

已经有些恢复过来的徽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在胡说什么？母后要你的灵丹有何用？”

我嫣然一笑，“因为可以永生啊。”

徽猷看着我忽然结结巴巴的说：“你怎么与之前不同了？”

“因为之前凤渊替我用仙法改了容貌，如今他死了，他施的仙法自然也会消失，大惊小怪做甚，天后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便是当年上清镜的小妖，而且当年你我也曾有过几面之缘的，雨神殿下这是忘了吗？”

徽猷看着我，“你是如何知道是母后告诉我当年之事的。”

“雨神殿下，你可真是跟当年的澜初一样的愚蠢，我猜当年澜初做出那种事，一来是因为她恨我，二来，是因为她知道了我的真身，所以她才才会说服霁月神君一起在凡间杀我。

只是她怎么也也没有想到了，她做这一切不过都是天后娘娘下的一盘棋而已。”

徽猷听得糊里糊涂，“你在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大可以问问你的母后，你不觉得她长着长着，眉眼间有几分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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