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尔脸上戏谑笑容不见了，神明确实会被杀死，但这个方法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哪怕万神殿中也很少有神明知道。

他们的肉体得到脱胎升华，自己化身成某一条或者多条世界上的神则，可既然没有了肉体也变成了无萍之根，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还记得这位神明时，神明就会在虚空中慢慢陨落。

当然原初之神或者更古老的神明可能有自保的方法，但主位面的信徒也绝对是神的命根子。

“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啊，那你是什么意思？”莎尔严肃了起来。

“我的底线很明确，第一我不允许有任何人去伤害我的家人，第二我永远保持中立。”艾尔看到自己的威胁起了效果，突然收起了严肃的面孔，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你们神明都太爱钻牛角尖了，你们之所以被限制在神明实力范围之内，而无法更近一步达到Ao的层面就是因为你们太过狭隘了，为什么一定只认同自己这一套理论而不去尝试理解别人的呢，有容乃大、存同求异才能走出更宽广的道路。”

艾尔化身成一头话唠龙，对着莎儿这从广论神义讲到狭义神学论，把自己在地球上理解的一套全都搬了出来，滔滔不绝的几乎快把黑夜女士说懵了。

“停停停，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知道的东西那么多，看样子你好像比我们自己还了解神明。”莎儿打断了艾尔，不然她觉得艾尔能跟自己讲到明年。

“我是黑龙之王-艾尔-扎克斯！就像你说的，我的种族是大地、死亡、毁灭的代表，但我就是我，我只会给敌人带来毁灭和死亡。”艾尔微笑着说道，他希望莎儿能在顾忌自己实力和看在他诚恳的态度上放他们一马，当然如果莎尔还是执意杀掉艾琳的话，那艾尔也只能殊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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